与君歌19
与君歌19 (第2/2页)程若鱼看着周围没有人,但是有些奇怪:“这是什么地方?”随后二话不说立马轻功翻阅围墙跟上:“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眼看爬上楼梯就到了,那人实在酒劲上来了倒在台阶上失去了意识,立马有人给抬回去了。
程若鱼躲在走廊柱子后面,看着他们把他扶回去,看着一旁将棋营的旗帜‘看来这就是将棋营的老巢了。
程若鱼看到一个老人拿着灯笼垂头丧气的路过,这老人便是白日通报鞍王被抓的人,程若鱼追了上去,看着他提着食盒走进一个有人看守的屋子。
夜深人静,宫外一座守卫深严的府邸,有人悄无声息落在一片屋顶上,轻轻地打了个喷嚏。
齐焱一身夜行服蒙着脸,掀开脚下两片檐瓦,他低头微微把目光投向灯光通明的阁楼内室,一双黑眸微微转动间蓦地一闪,刹时间思绪起伏。
“是谁!”程若鱼被有心人引来,执剑飞上屋檐,撞见暗中探视的夜行人,她本能的投去一枚暗器。
齐焱思绪间猝不及防,侧身避开时袖子被划出了一道口子,他眸光扫向身后的来人,眉头微微一皱,起身一跃,飞落屋檐。
“休要跑!”
程若鱼紧随着飞下,掠向墙角却已不见那夜行人的踪迹,她顿了下,转身向那楼阁闯入,在室内里面看到了倒在地上,大汗淋漓、拼命挣扎、十分虚弱的鞍王。
可见鞍王被他们强行灌了毒药,性命垂危,还是回去了,又因着鞍王所求,才想要带他离开将棋营。
老太监从食盒里拿出一碗药说:“鞍王殿下,喝药了。”
“喝药?”鞍王一脸愤恨的打碎了那碗药:“出去!”
程若鱼不由惊讶:‘殿下?鞍王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殿下,不喝楚国公要生气的。”老太监苦口婆心的劝导。
鞍王捂着肚子,看样子很是难受浑身没有力气:“你!我疼。”鞍王脸色苍白,一脸的痛苦。
“这药是一定要喝的。”鞍王疼的都要哭出来了
“疼。”
“疼就要喝药嘛,不然楚国公发火,我都没法交代。”老太监说着重新倒了一碗药端过去。
鞍王直摇头。
“鞍王殿下,你就喝了吧。”
没办法,鞍王接过那碗药如壮士断腕般英勇就义的喝了下去。
老太监无奈也心疼啊:“都是没办法的事啊。”
程若鱼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鞍王喝完碗就跌在桌子上,神色痛苦丝毫没有减轻。
“好,好,殿下,您好好休息,我走了。
老太监说着提着食盒灯笼离开了。
鞍王肚子疼的不行。
程若鱼听到动静,把瓦片放了回去,拿着剑翻身离开。
就在程若鱼离开后,鞍王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痛苦不堪不由呼出“疼啊。”
程若鱼正好听到,不由驻足,看着那房间。
这帮贼子掳了鞍王殿下来此,不知给他吃了什么毒药,我若此刻就走就算事后叫人来,怕也来不及了,得现在就带他离开。’
想着就要回去。
但是又停住了。
“可是,我若再惹出是非,不仅王爷要受到危险本身王爷身上担子就不小,陛下也会赶我走,姑姑也会生气的。”
但是看着眼前的状况。
“不行,我还是要带他走,之后王爷要打要罚我认了。”
想着躲过看守的人,打开窗户进去,发现鞍王殿下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程若鱼小声的上前摇着鞍王说:“殿下,殿下,鞍王殿下。”
鞍王眼睛没有睁开却还在喃喃说:“救救我,救救我。”额头的冷汗不断流出。
“臣这就带您出去。”程若鱼说着扶起鞍王,带着他离开:“小心,还要注意周围守卫,坚持一下。”
却在转角处碰到了仇烟织,鞍王看到仇烟织不由害怕躲避眼神。
“仇烟织,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将鞍王殿下囚禁在将棋营的老巢里。”
“真正胆大包天的人是你吧。”
看着程若鱼这举动就知道她会心下不忍,不由在心里叹气。
“我这是行侠仗义。”
仇烟织不由笑了:“那么请问这位女侠,你们被困此处下一步打算如何?
程若鱼和鞍王对视一眼,程若鱼尴尬显然没想到这点。
仇烟织不由摇摇头不由一笑说:“跟我来吧。”说着提着灯笼走在前边,也不管他们跟不跟上。
程若鱼说:“走。”扶着鞍王跟上。
“烟织,这是哪儿啊?还有多久到?”仇烟织不说话,心里却叹息,带着他们来到墙角处,放下灯笼,伸手抚开上面的干草,露出一条暗道,仇烟织打开看着程若鱼说:“沿着这条密道一直走就能出去了。”
“鞍王殿下。”
刚要上去被话音打断:“不过,你们俩只能走一个。”
“为什么?”
“你们都走,我没办法交差啊,所以就看你是为了成全自己的忠心带着鞍王离开害死了救了你的我,还是知恩图报,留下鞍王,假装未曾来过,什么都没发生。”淡定地说出选择让程若鱼自己选。
程若鱼看着脸色苍白的鞍王心下不忍:“烟织,要不你放鞍王殿下走我留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抓他,但是鞍王殿下真的病的很严重,我留下来好吗?”恳求地说道。“求你了。
“不行吗?”
看着烟织转身让开路说。
“你们走吧。”
“可是~”
仇烟织打断她的话说:“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快走吧。”
“那你怎么办?”
“死不了。”
“谢谢。”程若鱼说着扶着鞍王离开。
看着二人都进入密道,仇烟织上前关上重新把干草披上“如此愚蠢的忠诚,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严修看着仇烟织抱胸:“恭喜啊,经此一事小杂鱼心中必定对你很是感激。”
“感激什么?感激我送她去地狱吗?”
“你真坏,不过我喜欢。”
仇烟织看着严修还有时间开玩笑说:“你很闲,针上的毒查到了吗?”
严修不由一噎:“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虽然针上的毒没查出来不过查到了针的来源。
仇烟织眼神一眯。
仇烟织和严修回到房间,戴着手套看着那根银针。
这是针灸用的银针,比普通针灸用的针短了一分,分量更为轻巧,出自宫中为御用,因为打制不易,所以当年一共做了十套。”严修阐述着。
仇烟织轻描淡写地脱下黑色手套:“御用的。”
“你猜原本是属于谁的?”
“郑禄。”
严修一脸遗憾说:“不好玩,一猜就被你猜中了。”
“这就是当时先帝风疾时,郑禄专门炼制出来的给先帝治病用的银针。”
严修连连点头,束起大拇指:“也就是说,蔡氏酒肆行刺陛下的跟郑妩一样也是郑氏的后人。
“不对。”仇烟织摇摇头。
“啊?”严修一脸疑惑不解。
“我若是郑氏的后人绝不会故意用郑家的东西,尤其是这么特殊的银针。”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成心栽赃,那郑妩也有可能是假冒的。”
仇烟织回想那日审问郑妩时齐焱的表情,毫不犹豫的射箭:“她不是,她那种仇恨的眼神假冒之人演不出来。”
与此同时—而被救出来的鞍王殿下,脸色苍白躺在床上诊脉,程兮放下诊脉的手:“鱼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着急的问道。
“姑姑,我被跟踪了,聪明如我,我呢反跟踪了他,一路追到了王扬的旧宅。”程若鱼兴致勃勃的等待着夸奖的孩子般。
但是程兮不由睁大了眼睛:“什么,你去了哪儿。”
丽荣也是一惊。
“王扬旧宅啊,姑姑,王扬你忘了,就是前朝宰相那个跟郑禄一起谋反,一起被抄家的人。”程若鱼不明白姑姑为何反应这么大。
程兮看着鞍王,鞍王眉头紧锁,痛苦不堪。
“鱼儿怎么会去王扬旧宅。”
事情有些出乎了程兮的预料,看着姑姑神色不对,上前犹如少时拽着姑姑的衣袖说:“姑姑,你怎么了?”
丽荣明显知道尚宫的不安担忧。
于是转移话题说:“鱼儿,快继续说,然后呢?”程若鱼也没有细想:“然后我就发现一个很大的广场在后院看见了鞍王殿下,鞍王殿下不知道被灌了什么毒药,已经奄奄一息了,对了,我还碰到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我就射了其中一个,然后~”就戛然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