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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玄墓蟠香寺

第20章 玄墓蟠香寺 (第2/2页)

少女点头笑道:“嗯,这样更像个世俗之人了,有血有肉。”
  
  妙玉无奈,道:“我带发修行,也是修行中人,还能与哪个男子心生情愫不成?”
  
  修行之人,清心寡欲,妙玉是万万不信自己能与异性有情缘的。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这谁又能说得好呢?”
  
  妙玉抽了抽嘴角,不屑道:“好了,该你了,坐来前面。”
  
  少女应着妙玉的话,坐来了椅子上,“梅花雪水要饮尽了,往后我们喝什么?”
  
  妙玉应道:“那就采些露水来喝。”
  
  “今天我们去哪?”
  
  “吴县,父亲的事,我有些头绪了。”
  
  ……
  
  沈家宅院,
  
  一间孤僻的小院内,房里只剩了岳凌同香菱两个人。
  
  香菱伏在岳凌怀里轻轻抽泣着,道:“侯爷,我没想过会有今日的事,若惹得你气恼了,奴婢向你赔罪。”
  
  岳凌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好了,过错也不在你身上,就别再哭了。”
  
  岳凌轻轻揩拭着香菱眼角的泪珠,又揉了揉她的头,如同照料瓷娃娃一般,悉心爱护着。
  
  香菱内心柔情似水,眼巴巴的抬头望了岳凌一眼,轻咬嘴唇道:“侯爷,要不你带我走吧,不在这里了。”
  
  岳凌一怔,“你才与娘亲见面了,就要走吗?”
  
  香菱点头道:“娘亲是见过了,人也是极好的,她见了我也安好,定然放下心了。”
  
  “只是让侯爷在这房里,吃着这些人的气,是我不知好歹了。”
  
  岳凌坦然笑笑,“这都是小事,只是如今我们还真有不走的理由。”
  
  香菱并未听懂岳凌的话,一脸疑惑的望着。
  
  岳凌点了点她额前的胭脂痣,解释道:“方才那个护院说漏了嘴,竟提起我南下的事。我南下是最为保密的事,除去身边人和朝中位高权重大臣外,不会有人预先得知的。”
  
  “但是在苏州,一个仅仅身为护院的人,就能得知内情,恐怕事情比我最初料想的,还要严峻的多。”
  
  香菱闻言一怔,又往岳凌的怀里缩了缩。
  
  岳凌又轻拍着安抚,“不过,他们并没认出我的相貌,且还无事。更有京城里林妹妹她们作掩护,应当无人知晓我已经在苏州了。”
  
  “此事与你都无干系,这段时日且先陪你娘亲好好待着,待事情有眉目了,我再携你离开。”
  
  “这沈家有些不对劲。”
  
  香菱轻轻点头,应承了下来。
  
  从岳凌的怀里挣脱,香菱羞涩着道:“这里只有一张床榻了,我去铺床。”
  
  岳凌调笑道:“想清楚了,要代为赔罪了?”
  
  香菱臊了个大红脸,嘤咛着道:“除此之外,我也没什么能报答侯爷的了……”
  
  岳凌颔首,“你比紫鹃识趣多了,她呀还得我三番五次的唤来。”
  
  香菱脸颊更是发烫了,岳凌口中的话,对于女孩子而言,也不是什么夸奖之词吧。
  
  听在香菱耳朵里,更像是说她行为放荡,不检点了。
  
  香菱紧闭了下眼睛,便将自己衣服的扣子解开了,露出桃色的抹胸来。
  
  岳凌便也没再客气的,有了一次,便也是打上了他的标签,是他的女人了,当不能再以小丫鬟的眼光看待了。
  
  “侯爷,你不要动,我来伺候吧……”
  
  岳凌展开手臂,由着小姑娘在她身上施为,除去上身繁杂的衣物,便在胸口处轻嗅起来。
  
  “怎么才第二次,就感觉你熟练了很多呢?”
  
  这香菱真不是个愚笨的,接受能力就是很快,也难怪能学诗呢。
  
  学诗的时候她是个痴儿,眼下好似也不遑多让,该说香菱的品性是真的很像秦可卿吗?都是一般的架势。
  
  香菱吐着小舌头,舔舐了遍,又抬头羞赧着道:“旧时房里曾有这类的书,我在拾掇姑娘的书架时,无意中发现了,就记下了些。”
  
  岳凌愕然道:“林妹妹?”
  
  香菱忙摇头,“不是,是薛姑娘。”
  
  岳凌不由得笑道:“原来如此,薛宝钗不愧是学通古今,博闻强识,看来涉猎真是颇广啊。”
  
  是薛宝钗岳凌倒是不意外了,应该说以她的见识,当是未有不知道的事吧。
  
  更何况男女这种通俗易懂的事。
  
  世面流传的什么《玄女经》、《素女经》、《洞玄子三十六式》都是带图文详解的,摆出一百零八种模样根本不费事。
  
  香菱红着脸道:“侯爷在想什么,好似比之前的血气更厉害了……”
  
  岳凌讪讪一笑,“没想什么,你且安心做你的事。”
  
  院门外,封氏爱女心切,临近天黑之前,亲自来与香菱送些吃食过来,免得她们夜里寻不到人差使。
  
  可还没进院门,便听到房内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都是过来人,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封氏一脸无奈的退了出去,心里暗暗腹诽,“莲花般清俊的丫头,怎得背地里是个痴儿怨女,这才近了黄昏,就不知羞臊的做起这事来了,真是不成体统。”
  
  这还是在别人家,据二人所说,相伴数载,那指不定都旖旎成什么模样了,怕是什么事都做过了。
  
  封氏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烫,“如胶似漆的,难怪不分开。”
  
  将食盒摆在靠近院门的桌上,封氏便原路返回了。
  
  内宅中,沈封氏一脸悲色的陪在病榻旁,见才正回手臂,面色惨白如纸的儿子,内心悲痛不已。
  
  “一个外人,怎得也将江湖气撒在院里来了,我的儿,你怎得这么苦。”
  
  再看向一旁淡定饮茶的沈逸书,沈封氏更是难过了,“你就是不想生事端,也先将他打发出去吧?却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受欺负,你到底算是什么老子?”
  
  沈逸书叹了口气道:“那少年来头不小的,护院说是京城四王八公一脉的子弟。四王八公,这在江浙不是咱家能惹得起的人,便是支脉也不行。”
  
  “如今正值风浪之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也就是被你娇惯坏了,正有今日之祸,且让他长长记性的好。”
  
  沈封氏一愣,喃喃重复,“四王八公?那他?”
  
  沈逸书道:“且就让他先住着,何时他想走了,我们再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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