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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表妹薄情(双重生) > 17 给我滚

17 给我滚

17 给我滚 (第1/2页)

今日宴会人多,这边十多岁的姑娘们聚着赏荷,那边母亲大嫂陪着各家夫人们围着说谈,再远些,还有二哥和一堆同僚摆席饮酒。
  
  卫陵哪处都不想靠近,带着一众好友乘船到偃湖中央的百花洲垂钓。
  
  洲上不如春时繁花齐放的盛景,举目望去,都是葱茏草木,零花点缀其中,尽管如此,各处精心养护的景色还是绝妙非常。婆娑树隙间,依稀可见那座双燕楼的飞檐戗角,在烈阳之下,折散着琉璃瓦的细碎光亮。
  
  找了几棵高大梧桐树下的阴凉地,众人也不讲究干净与否,席地而坐,各自分散了。身后跟着的小厮仆从也找地方待去,免得扰了清静。
  
  垂钓论的是平心静气。
  
  可来的都是群不及弱冠的少年人,只安静片刻,就四下说笑起来。
  
  他们自然清楚此次赏荷宴所为何事。刚开始不知,一看到那些姑娘,再互传些风声,再不明白,真是蠢到家去。
  
  不过他们只挤弄眉眼,嬉嬉笑笑,不敢真当着卫三的面调侃此事。
  
  都在一块玩那么久,又能被邀来公府,谁不清楚卫三的脾气,看着最是大方,不拘小节,可若是谁碰到他的禁处,那得被他记上,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报复了。
  
  而卫三现下最厌恶的,便是他的婚事。
  
  尽管其中有人止不住去看远处纷乱如云的姑娘们,容色从艳丽到清淡皆有,心下感慨卫三艳福不浅,嘴上却说些闲言。
  
  卫陵坐在一丛黄菖蒲边,一只手持着竹竿,另一手肘搭在膝上,单手支着下颚,目光巍然不动地看着水面。
  
  大半天过去,连眼都不眨一下。
  
  旁侧的王颐坐会,无聊起来。他并不喜垂钓此事。
  
  王家本和镇国公府卫家交往浅淡,若非上回若邪山的事,他大抵不会与卫陵成为好友,还能被邀来这宴,见到如此景色。
  
  虽饱了眼福,但说心里话,他之所以来,还是想见到柳曦珠。
  
  能以正经法子见到人,大抵只能来到公府。距上回在铺子相见,都过了二十三日,他常想起她的一颦一笑。
  
  想到此处,王颐觉不好意思起来,却还是朝对岸看去,但卫陵选的地偏僻,水中延长的碧绿蒲叶遮挡住视线,什么都瞧不见。
  
  不知她在那里吗?
  
  王颐微微叹息,又转头看向卫陵,发觉他维持那个姿态许久,倒不像来垂钓的,更似发呆。
  
  卫陵在王颐叫他第三次时才反应过来。
  
  他偏眼,“怎么?”
  
  真是一静下来,那梦中的场景就克制不了地直想起。
  
  不知多少遍了。
  
  王颐问:“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卫陵揉了揉疼胀的额角,道:“没什么。”
  
  此时一声惊叹,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原是有人钓上一条鱼,足有小臂般大。
  
  姚崇宪说送去公府的膳房做了,好吃一顿。
  
  卫陵让阿墨提鱼先去备着,另再做其他菜来,说就在破空苑摆席。
  
  大家纷纷撂下杆子,跟着要回去。七八个人边说边笑地往回走,谁知方从船上下来,就有丫鬟恰好赶到,满面焦急道:“三爷,夫人让人正找您呢,要您过去一趟。”
  
  卫陵一听这话,薄唇抿直,厌烦起来:“跟母亲说我有事,不去。”
  
  丫鬟对上他的脸色,头低三分,“夫人说您要是忙,那她就替您决定了。”
  
  这分明就是在逼他。
  
  卫陵想起母亲先前的话,深吸一气,终于忍下,转身对背后好友道:“你们先过去,我稍后来。”
  
  一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姚崇宪直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卫陵自然不能告诉他们,只说自己也不知。
  
  又让另外的仆从领人过去。
  
  他自己则跟丫鬟去,弯绕几个来回小道,随着人声渐近,闻到飘来的脂粉香气,心里就越烦躁。
  
  他若要娶妻,必定娶个自己喜欢的,绝不是这样说来的。
  
  这个念头才冒出,一张眉眼含着哀色的面容出现在脑中。
  
  卫陵顿住脚步,忽心生茫茫。
  
  也是这时,他听到谁说起她的名字。
  
  秦枝月是被哥哥告知后,才过来百花洲停放木船的岸边。眼见不远处卫虞在与另些人说话,只让丫鬟去说声,要去游湖玩。
  
  她倒没一个人,是和五六个姑娘一道来,不过容色都不及她。
  
  姑娘们走在去的路上,四望景色,免不得说些话。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提到了公府的表姑娘,也就是那位因丫鬟不小心泼茶离开的商户女。
  
  有人道:“我也是听母亲说,她的娘当时不过是个靠寺庙施舍活着的孤女,后来好命被杨家老夫人抱回去,当作杨家二小姐养着。后头丢失的女儿找回来,她的娘也丢了和侯府的婚事,杨老夫人又好心给找门婚事,结果在嫁去的路上遇到盗匪,被个商人救了,又给嫁去其他地。”
  
  “说起来她跟公府并没什么关系,若非国公夫人好心,她一个商贾之女,怎么能来这里,我方才见了,她身上的裙裳还是琳琅阁的。”
  
  “也是,借着公府的名头,将来也好嫁个好人家。”
  
  “你们可别说,我爹下值回家说起温滔被打的事,我都以为卫陵喜欢的是她,才为她出头。她长得那样好,又是在公府住着,两人见面的机会多去了。”
  
  “你那是多心了,她父母双亡,本就不祥,身份又低微,怎可能嫁进公府。若要攀上这样的门第,怕只能做妾,兴许还有人看得上。”
  
  这句话才出口,转过太湖石旁的芭蕉叶,秦枝月脸上打趣的笑就僵住了。
  
  迎面站着一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
  
  卫陵只觉一股怒火流窜四肢百骸,最后直冲天灵盖,脑中充斥着那些娇声戏言。手已将腰间的鞭柄攥紧,手背上青筋爆出凸显。
  
  漆黑眼眸冰冷地将面前精心打扮的人一一扫过。
  
  他厉声道:“你们来公府做客,便是这样非议主家的人,若非我从不打女人,这一鞭子已抽到你们身上!”
  
  话音落,一道呼啸声在风中袭过,芭蕉叶被整齐鞭裂断在地上,银鞭落在坚硬的太湖石上,“啪”的一声巨响,将一众姑娘们吓傻了。
  
  她们呆站着,不曾想到背后议论他人的话会被听到。
  
  还是卫陵。
  
  可不过一个来公府寄住的表姑娘,值得他这样对她们说话吗?
  
  下瞬,就有人将这个疑问抛出了。
  
  秦枝月被这样的狠戾吓得眼泪将落,却仍大着胆子问道:“也就是个表姑娘,你就为她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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