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4、血祖战甲
1824、血祖战甲 (第2/2页)那血色战甲就算没有达到先天至宝级别,怕是也是非常非常厉害的手段。
战斗自然是要战斗的,但没有必要死斗,他需要离开这里,然后逃出流放之城。
对于他来说。
此时此刻的战斗没有什么意义。
心下想着,主动出手。
刹那间!
身后八十一柄飞剑齐刷刷杀向血祖。
来得好!
血祖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他直接越过郑拓的飞剑攻击,整个人已经杀到了郑拓的面前。
没有任何废话,抬起拳头便是强势杀来。
轰……
一声巨响!
郑拓同样出拳,当即便是与血祖碰撞一番。
顿时。
他们二者各自后退,居然谁都没有奈何对方。
好家伙。
真的假的!
郑拓竟然不已。
血祖道身此时此刻的肉身居然会如此强大,竟能与自己此时此刻的肉身碰撞不落下风,看来,血鼎对其自身的加持果然很大。
反观血祖。
他比郑拓还要吃惊,甚至到了震惊的地步。
如今的他有血鼎的加持,血鼎中的血水乃是最至高无上的力量,此时此刻化为战甲,披挂在他身上后,他自信自己破壁者之下无敌。
但无论怎样也没有想到,刚刚出手而已,居然没有将对方压制,而是打了一个势均力敌。
“在来!”
血祖道身不服。
上次他就是拳头打不过对方,现在,他有如此强大的肉身,必须找回场子。
血祖道身出手,再度杀向郑拓,反观郑拓自然是怡然不惧。
他如今被困在这里,只能与血祖道身展开激战。
双拳舞动的同时,他那打出去的九九八十一道飞剑同样杀回来。
远远看去。
郑拓跟带着无人机一样,强势出手,大战血祖。
嘭……
轰隆……
拳头与拳头的再度碰撞,二者谁都无法奈何对方,看上去完全势均力敌的样子,直接打的整个残破神阵隆隆作响,仿佛随时可能被打碎的样子,惊呆了奄奄一息的龙武。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但却被血祖镇压。
本以为血祖镇压自己不过是因为血鼎而已,可是现在,他看到我了什么。
一个同为境界为半步破壁者的存在,此时此刻出手,居然与血祖道身打的有来有回,难以分出胜负。
看到这里。
他心中的战意被激活,试图脱困,逃离此地。
可是。
那血鼎散发出阵阵强大的力量,他只要有想逃走的心思,便会降临巨大威压,死死将他镇压。
不仅如此。
他的精血在被疯狂抽走。
该死!
龙武无奈,只能任由自己被镇压于此。
另一面。
郑拓双拳舞动,大战血祖,双方你来我往,谁都奈何不了对方。
虽然他们二者都没有尽全力,但是如此对决,着实有些可怕的吓人。
因为就算他们没有动用全力,但那战斗的波动,仍旧叫一些暗中观战之人咋舌。
“假的吧!”
鹏王看向阵法之中两个人的战斗。
他的目光之中满是战意,同时,带有一种敬畏。
他始终都觉得自己很强,堂堂金翅大鹏,原始仙界中最高贵的族群之一。
可如今的他不得不承认。
自己不是下方这两个人的对手。
他们的战斗方式与强度太过,根本不是他能够匹敌的存在,这简直就是两个怪物在战斗。
周围人同样如此。
他们在看到了如此战斗后,一个个皆是庆幸自己没有与血祖正面硬刚,而是选择了屈服。
若是当初与血祖正面硬碰硬,怕是此时此刻的他们已经被斩杀,根本无法活到现在。
其实。
从某种角度来讲,血祖让这群人观战,就是因为要震慑所有人。
在所有的修行界中,最为重要的震慑手段只有一个,那便是绝对强大的力量。
此时此刻。
人们看到了血祖的强大,以后跟随血祖,便不会有任何反叛的心思,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打不过血祖,若是敢不听话,分分钟就会被血祖斩杀。
震慑手段非常有效,在场众人,皆是露出尊敬神色。
而场中。
郑拓与血祖的战斗,开始不断加强。
很强啊!
拳头不会说谎,郑拓能够感受到,自己如今面临的压力很大。
自己如今的破壁者肉身居然能够感受到压力,可见血祖此时此刻呈现出的状态有多恐怖。
但也仅仅只有一点点压力而已,破壁者肉身不是开玩笑的。
他如今感受到了压力,当即便是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有压力,那做这件事应该最合适不过。
他心念一动。
身边顿时出现数十道仙剑。
“无用的,你的剑法固然玄妙,但完全不够火候,还是用你的拳头与我对决吧。”
血祖看到如此一幕,当即嘲讽郑拓的剑法不够强大。
郑拓当然知道自己的剑法不够强,因为他刚刚学会,能够发挥出的威力也就七成左右。
何况。
他也没有想利用剑法将对方击败,甚至斩杀,
他此时此刻施展剑法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他要借助这次机会,将剑宗传承的剑意,全部融合到自己的拳法之中。
反正如今自己被困在这里也出不去,不如就这般去战斗。
回头。
待得道纹弑仙鼎中的几个家伙自身实力全部恢复后,在借助众人的力量一起逃出去。
至于现在。
他双拳舞动,每一拳都带有一道剑光,开始以实战的状态,大战血祖,然后融合将剑意融入自己的拳意之中。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双方对决,撼动这片天地,周围的空间开始出现不稳,因为二者的战斗,随时可能将整个残躯神阵彻底打爆。
如此状态,郑拓非常喜欢,因为血祖能够给予自己压力,使得他融合的剑意与拳意更顺畅。
反观血祖,他因为久攻不下,整个人显得非常暴躁。
因为按照他的推演,自己此时此刻已经将对方镇压,如今打了这般之久,对方居然没有任何被受伤的迹象。
一时间。
他知道自己必须使用更强的手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