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登门送酒
第六百六十一章 登门送酒 (第1/2页)次日清晨,云烟向程歌和黄霓告别之后便离开了北冥族,尽管她们一再想要亲自送云烟返回陆地,可是云烟仍然坚持独自离去。
因为海天圣地的局势虽然已经尽在程歌的掌握之中,但是巫族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程歌亲自去处理,而且云烟也不想再伤害她,所以果断离开或许会更好一些。
就这样云烟乘坐海魂兽只花了十几天时间,就返回了之前的孤岛渔村,等到海魂兽离去之后,云烟顺路去找余夫,想在他家稍事休息。
不过就在云烟来到余夫家门前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家冷冷清清,就连打鱼的工具也都被闲置了好久,看起来余夫应该很久都没有出过海了。
于是,云烟推门进入余夫家的院子,然后向房内喊道。
“余夫老哥在家吗?”
云烟喊了好几遍也不见余夫回答,他料想余夫可能出去了,但是他家周围邻居都比较远,云烟也懒得去打听余夫到底在哪,等会到了晚上他自然就会回来了。
因为云烟知道余夫是个单身汉,他家除了余夫之外就没有别人了,所以云烟便也不客气地进入余夫家的老房子。
这是一座比较破旧的套间瓦房,外面一张桌子,两张凳子算是客厅,里面就是卧房,云烟发现桌面上居然落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他不禁叹道。
“看来这个家伙已经出去很久了,说不定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我还准备亲自把酒还给他,这可怎么办呢。”
说着云烟一脸无奈地走进卧房,想将手中的两壶桂花酿放在里面,但是当他才刚推开房门,便有一把匕首出现在他脖子上。
“别动!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
由于云烟和余夫十分熟悉,而且又很了解他家的情况,再加上这一屋子的尘埃,他万万没料到卧室中居然还有人。
好在这个躲在房门后的人对他没有杀意,否则云烟也不可能束手就擒,于是他慢慢将那两壶好酒举起并说道。
“别杀我,我是余夫的朋友,今天顺路过来找他喝酒,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躲在他的房间里?”
就在这时,那个手持匕首的人缓缓侧身出现在云烟身旁,只见她穿着一身男人的粗布麻衣,但却是个年轻女子,而且握住匕首的那条手臂还在不停颤抖,显然是有些紧张和害怕。
当她看清云烟的面容之后,立刻将匕首按到云烟的脖子上,冰冷的寒意让云烟有些猝不及防,但是他仍然保持冷静,并没有向这个只有星辰初境的女子出手。
那个女子这时盯着云烟冷声说道。
“他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你是不是在骗我?”
云烟一听苦笑着解释道。
“他还真就有我这样的朋友,不过我们刚认识没多久,我不敢欺骗姑娘,希望你冷静一点,千万别杀我啊,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到底是他的什么人?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那个女子闻言忽然愤怒地说道。
“他是个忘恩负义的禽兽,从此以后我和他再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的云烟更加糊涂了,只见他不解地问道。
“什么叫做忘恩负义的禽兽?你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那个女子这时已经泪流满面,就连匕首都拿不稳了,云烟见状连忙提醒她说道。
“你先别哭啊,小心匕首割破了我的脖子。”
被云烟这么一说,那个女子抹去脸上的泪水,又将匕首向云烟的脖颈上推了一点,这下云烟被她逼得不得不向后弓着身子,可是即便如此,他的脖子还是由于那个女子没把匕首拿稳而出现了点点血迹。
只见她对云烟说道。
“既然你们是一伙的,那他人呢?为什么还不出来,难道是想让我杀了你吗?”
云烟随即解释道。
“我也是来找他的,而且你不是一直在他家吗,那他这么久不在你应该最清楚了,怎么还来问我呢?”
那个女子一听微微点头道。
“你说得也对,我已经有十几天没见过他了,你是这些天第一个来他家的人。”
云烟这时长出一口气并说道。
“这就对了嘛,所以我怎么会知道他去哪里了,你还是先把匕首放下再说,我感觉脖子上好像在流血,你快把我吓死了。”
听到云烟不停讨饶,而且对自己除了惧怕之外,丝毫没有敌意,再加上他看起来俊美异常,人畜无害,很能让人放松警惕,最终那个女子向他说道。
“你只要发誓不会伤害我,那我就把你放开。”
云烟寻思着他都不认识这个女子,干嘛要伤害她,于是,他便立刻答道。
“你放心吧,我们素未蒙面,我怎么会伤害你呢,只要你放开我,我马上就会离开这里。”
那个女子一听缓缓放下匕首,而云烟连忙用手擦掉留在脖子上的血痕并说道。
“多谢姑娘的不杀之恩,既然余夫不在家,那我就去别的地方打听一下,告辞了。”
说着云烟便准备离开房间,可是还没等他转身,那个女子又拿匕首指着他说道。
“你不许走!”
云烟见状不解地问道。
“姑娘还有什么事情啊?我这不是准备离开吗,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可是那个女子却摇头说道。
“这个村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他们早都跑光了,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前几天那个禽兽还在,现在就连他也逃跑了,你是不是也想逃跑啊?”
听到这话的云烟更加好奇地问道。
“村子里的人为什么要逃跑?还有你为什么老是把余夫叫禽兽呢,难不成他把你......”
见云烟上下打量自己,仿佛不怀好意的样子,那个女子立刻向他怒斥道。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禽兽!你别过来,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发现女子忽然变得这么紧张,云烟大概猜到了一些,只见他连忙摇手并解释道。
“姑娘请放心,我云烟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卑鄙小人,现在请你老实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余夫家中?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云烟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那个女子不知该从何说起,但是她对云烟始终保持警惕,而且由于她穿着男人的衣服,胸口太过宽松,总是会不经意的露出一些,这让云烟不得不刻意避开目光。
可是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越是故作清高,那他就越有可能是个卑鄙无耻之徒,这是那个女子从余夫身上得出的血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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