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二章 多种学说齐头并进;拜托了
第五五二章 多种学说齐头并进;拜托了 (第2/2页)周长风的评价就是看似聪明超前,实则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老老实实回归传统,调整步兵师编制,默认为师属炮兵增加重炮单位。
武器装备方面的好消息接踵而至,除了四〇式中型坦克正式投产以外,新型两栖坦克的木制一比一模型也完成了。
现役的三五式浮游战车是战间期技术下的产物,性能早已落伍,因此去年兵部军器局就下达了加快研发下一代两栖坦克的指示。
不过,周某人当时在外征战数月,回来之后发现指标不甚理想,所以果断横叉一脚,军器局起初定下的指标被大改,所以正在进行中的设计不得不推倒重来。
结合自身经验,周长风对新型两栖坦克的要求是抗风浪能力为三级风和一米浪高。
火力与防护则是搭载一门80㎜短身管炮,车体正面能够抵挡美制12.7㎜重机枪,炮塔正面能够抵挡37㎜反坦克炮在远距离的射击。
该型坦克由燕京迅捷公司负责设计,颇具特色,并没有采用明军坦克使用的、更合理的主动轮后置的设计,而是将其它列强一样把变速箱与主动轮放在车体前部。
如此一来,尽管车体正面装甲依旧只能抵挡12.7㎜机枪弹,但是37㎜穿甲弹在穿透装甲以后会被变速箱阻碍,减轻对车组成员的伤害。
其所用的80㎜短身管炮和三八式攻坚战车一致,为三八式战车炮——实际上是老式山炮的车载版本,便宜好用,用来对付土木工事效果优秀,还可以发射正在研发的破甲弹来打击敌人的坦克。
该型坦克车体尾部有两个函道螺旋桨,能够驱使整车在水面上以8㎞/h的速度前进,但因为迅捷公司设计了一种特殊的W形齿履带,大大提高了履带划水推进的效率,理论上二者相结合能够使该车达到10㎞/h的速度。
另外大明陆军在南亚次大陆和澳洲大陆经历过诸多战役后也提出了若干需求,包括各种自行火炮,旨在提升炮兵部队的作战效率。
周长风就这个状况和罗符讨论了许久,后者作为精于机动车辆的专家,凭着记忆和估计就能大致判断有无可行性。
一是自行榴弹炮,由三八式中型坦克的底盘改装,固定敞开战斗室,搭载一门三四式112㎜榴弹炮,车载备弹量不少于40发。
二是轻型自行反坦克炮,由三七式轻型坦克的底盘改装,固定敞开战斗室,搭载一门三八式48㎜反坦克炮,用于打击敌人的装甲目标。
三是自行高射炮,同样由三七式轻型坦克的底盘改装,不过采用可旋转炮塔的设计,搭载双联装20.8㎜高射炮,车载备弹量不少于1200发。
因为战争烈度的提升,轻型坦克注定会变成形同鸡肋的东西。战斗全重8.8吨、使用38.4㎜坦克炮的三七式轻型坦克在战争初期或许还算不错,但这也是最后能发光发热的机会。
明军官兵不知道M3斯图亚特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战场上,并且英美两军的步兵也将拥有击毁它们的能力,而不像以前一样束手无策了。
从至昌三十七年定型量产迄今,燕京第一重型机械公司、燕京迅捷汽车公司、杭州惠丰拖拉机制造厂一共生产了1185辆,现仍有230辆的订单还未完成。
周长风觉得这是个很不错的底盘,可以拿来大做文章——除了反坦克炮和高射炮,多管火箭炮、无后坐力炮、大口径迫击炮等等或许都可以试试。
“哦,这个车啊,现在用量不大,厂区和港口还滞留几百辆无处可去,陆军那边打算给剩下的两百多辆订单取消掉。”罗符不以为意地说。
“停着几百辆?这也太浪费了。”周长风惊讶道。
“月均全毁的各种战车才几十辆,轻战车大概只占一半吧,这还是之前连着打仗的时候,现在只会更少。”
“需求量小也好,至少不用大费口舌了。”
连战连捷的好处就是己方在战斗中损失的技术装备可以回收,有充足的时间进行维修。
坦克被击伤以后往往会遭到遗弃,不过这其中除了起火焚毁的类型,大部分受损坦克其实都能够修复,胜利方因此可以俘获不少敌人的坦克——这种情况在历史上的东线战场尤为普遍。
正因如此,明军从去年打到现在,被记录为“完全损毁”的坦克不多,反而缴获了一些美军坦克。
以转战万里、几乎打满全场的陆战一旅为例,旅属战车队共编制有14辆三八式中型坦克,一年以来有记录的受损坦克为45辆,但记录为完全损毁的坦克仅19辆,本土自然也只陆续运送来了19辆坦克作为补充,其余的受损坦克都在修复后重新投入使用。
这使得大量出厂的坦克无处可去,一批批积压在厂区仓库或天津港区码头,可能一个月只装船起运几十辆,但同时有一百辆驶下生产线。
八月下旬,周长风一连好几天都在东奔西走,游说他认为比较靠谱的议员。
官兵及其眷属待遇监管混乱的影响正在扩大,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谘政院中的有识之士还是不少的,除民选议员外,十名特别议员相对来说更好游说,这些人本就不是政客,言行无需顾忌太多权利瓜葛。
在北城区的一座古朴宅院中,周某人及五、六人齐聚于此。
“这些姑娘如此绝情,太令人寒心了,闻者伤心。”一名年长的工商促成会议员唏嘘不已。
“是该给予少许约束,还要考虑是否有人在趁虚而入。”旁边的中年人看着温文尔雅,他是仁和党人士。
“这种事万不能泛滥开,否则军心士气就要散了。”
“订婚之前或许还能不作数,但婚约下定以后就不该说废就废了。”
现场看上去最为忿然的是中华党人士余杰秋,他叩了叩桌子,目光锐利,“既盼着(丈夫)建功立业一起享福,又不愿承担战伤的风险,岂有此理?”
大家纷纷附和赞同。
周长风笑了笑,郑重其事地说:“相应的监管律法也不能少,不然毫无意义,这方面的事情…在下无权干涉,只希望诸位做到应尽职责,拜托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