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歌23
与君歌23 (第1/2页)与此同时——
齐焱翻看着往日的账本。
而我则是趴在一旁的地上和一只白兔子玩着。
“齐焱,你怎么好好的看这些账目了?”我逗着白兔,头也不抬的问着齐焱。
“嗯,我发现近日宫中的消费的银子实数不少啊?所以我这不看看都输花费在哪里了呢?”
齐焱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程怀智,毕竟程兮可是他的妹妹啊,虽然程怀智比较忠心,但是谁能保证这里面,没有他的助攻呢。
程怀智被看的一阵发毛儿,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对,或者不好啊。
“那查出来了吗?”我起身看着齐焱的账目。
“还真让我看出了一些端倪!”
“喏,你看看!”齐焱说着,便将手中的账目递给了我
我满脸的抗拒:“你还是自己看吧,你看明白就行了。”
“那怎么说的话,以后当了皇后,你如何掌管后宫啊,那账目可别着反锁的多了!”
齐焱好笑的揽着我的纤腰,在我耳畔低喃着。
我瞬间就炸了。
“什么?臣妾当个贵妃就行了,这当皇后还要看账目吗,不是就是当一个花瓶就好了吗?”我惊愕的问道。
“这可是关于你之后家产有多少的问题,你就不怕别人以你的名义偷偷的转移咱们家的资产,让你吃不饱穿不暖的!”齐焱点了点我的小翘鼻好笑的说道。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的!”我摇着小脑袋和拨浪鼓似的。
“那你还让别人看吗?”
我摇摇头:“不让了不让了!”
他宠溺直接将我拽入他的怀中,一手钳制着我的纤腰。
“对了,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是不是有人偷偷拿着咱们家的钱,在外养人了?”我凶巴巴的说道。
一想到属于自己的好吃的好喝的钱,被其他人转移,很是生气,我的钱啊,可以买好多好多好吃的,这下竟然被偷了,真是可惜了。
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如何让我不生气。
齐焱闻言,神色微冷,揽着我的腰肢,紧紧的将我禁锢到他的怀里。
他拿起账本指着一出问道:“这是什么”
在旁边的小厮:“哦,这是陛下近几年,狩猎的开支明细”
闻言,程怀智瞬间就慌了神智,冷汗湿透了衣襟,他知道陛下这是开始怀疑了
齐焱看着程怀智缓缓的说道:“这么多啊?”
齐焱看着程怀智的神情就知道他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子,接着不紧不慢的往后翻了一页接着道:“酒钱?”
“嗯?怎么了?很离谱吗?”我很是疑惑。
齐焱淡淡的勾起唇角,轻抚着我的头发,示意我待会儿就知道了,一把将账本合住扔在了桌子上,换缓缓的说道:“朕倒是不知,朕狩猎时,还喝了这么多酒啊?”
程怀智瞬间就泪流满面的跪了下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齐焱绕有兴趣的看着陈怀智这个样子。
我有点不耐烦:“哭什么哭,一个大老爷们的哭哭唧唧的像什么样子?”
“下去吧!”
齐焱看出我是真的不喜欢娘娘唧唧的男人,也没有让程怀智留下了,因为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程怀智立马麻利的滚出去了。
“好了,别生气了!”
遣退众人之后,齐焱揽着我柔声的安慰着。
————
程若鱼坐在房内,翻看册子,不由来气的摔在桌子上:“真的这么聪明怎么不自己查啊,随随便便扔个本子给我,真当我是傻瓜。”一脸气愤不甘。
蔡氏酒肆门口,齐焱一身黑衣打扮,盯着程若鱼,见到程若鱼一身练功服出来后,偷摸把封条沾回去,拿剑离开‘
齐焱见此悄悄地跟上去。
玉真坊,程若鱼飞身轻功进去。
齐焱看着周围,这里就是程兮说的三百人的藏身处,程若鱼你竟与你姑姑联合起来欺瞒朕和灵儿!灵儿那么信任你!把你当朋友你竟然…
齐焱感觉连这程若鱼也不能信任了,心中怒火上升。
另一边程兮把纸条放在水中,缓缓出现黑字‘二人夜探:“不好!陛下去了玉真坊,那边的人都撤了吗?”
“还,还差一点。”
“不是让你加快了吗?”
“可是,那是三个时辰之前发出的命令,没想到会这么急啊!”
“完了,玉真坊的死令是擅入者,杀!”程兮一脸惊慌。
将棋营—仇烟织在大厅内走动,严修回来了。
“程兮入局了。”
“很好,整备人马,我们马上出发。”
仇胭脂与严修带着将旗营侍卫准备等着一网打尽。
程若鱼见蒙面人又出现了,她心有不甘,再次上前与齐焱交手。
仇烟织忽然带人赶了过来,齐焱与程若鱼踩到机关,掉进了暗室里面,恰好机关合上了盖口。
齐焱为了保护程若鱼,腿上不小心中了暗器。
齐焱想用青光剑撬开石墙,结果把剑尖掰断,程若鱼心疼不已,齐焱答应再送她一百把剑,然后继续寻找阵眼。
于是两人逃出了暗室,让仇胭织扑了个空。
仇子梁召集仇烟织在内的数名手下,忽然发怒煽了仇烟织一耳光。
严修惊呼:“大人!”
仇烟织的脸颊一片红肿,力气大的仇烟织头偏了过去。
底下的卒子立马跪下,仇子梁瞪着严修,严修什么也不敢说,只好担忧地跪下。
仇子梁甩袖,气的来回走:“三百把剑,何人所铸?何人所用?意欲何为?在本公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种猫腻,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仇烟织艰难的跪回去。
严修说:“大人息怒。”
“都给我闭嘴!”
仇烟织被吓得闭上了眼睛。
“你们真好,号称恒安城内掌控一切的将棋营,竟然一无所知!本公要你们何用啊?”
仇子梁火冒三丈,不停走动,语调凶狠,吓得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当初本公从洗马开始,那可真是如履薄冰,步步为营,才有了今天的将棋营,可你们呢?一群废物!”仇子梁坐在椅上,渐渐平息怒火,随后坐在椅子上,声音阴沉说:“来人,自己说多少下?”
“说!”
仇烟织眼眶红了说:“三十。”
仇子梁闭上眼睛怒气少了些。
仇烟织受了三十下,披着披风被严修扶着回来了,看着她艰难的坐下。
“要不还是?”
“我没事。”
“除了剑和衣服外还从玉真坊井里捞起了一些梳子,配饰,拂尘穗等,但都已被水浸泡的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谁说什么痕迹都没有了,珍珠的产地、镶嵌的工艺,哪家铺子打制的还有这切口分明是剑风削断所致,然而剑到一半力竭,所以这珠子一半断得干脆,一半强行掰断。”
“使剑者应是女子,与我对战,应过不了五十招。”
“但若是三百个这样的女子与你对战呢?”
严修笑着说:“好汉不吃眼前亏,那我只能先逃了。”
仇烟织不由一笑:“女子天性/爱美,生死相搏时还戴着头饰的逃难时也不会例外,按这个线索去查。”
“是,掌棋大人。”
“等一下,我们还不急,我们备马车,先去见一下淑妃娘娘!”仇烟织叫住道。
严修知道她如何做打算,点点头:“好!”
——分线——
躺在龙榻上与小白兔玩闹的我,却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动静,我警觉地从床上坐起来,打开窗户往外面看。
“皇上不在宫中,快点去找!要是他出了事!你们都要死!”
程怀智的声音传来,我身体一僵,想到男人白天说的话。
不会是程兮察觉到了什么,把人给劫走了吧?不至于,那女人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我想了想,穿上衣服从窗户处跳了下去,然后往紫衣局的方向走去。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走到紫衣局的地方,里面似乎没有人,顺着墙角,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妹妹,该不会……真的是你做的手脚吧?”
我怔了怔,大概猜到了程怀智说的什么事情,如果那件事情,高平在场,那程怀智一定也在场。
而程兮,接下来却没有立刻否认,程怀智似乎是急了。
“你疯了?!陛下现在失踪了你知道吗?!”
我没有说话,门口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程兮跟着程怀智跑了出去。
我想了想,立刻跟了上去,这样看来,紫衣局果然有些问题,而程若鱼若是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的话……那就是一件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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